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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, 2022

Princess [kigo]

  「為什麼我們最後總會變成這樣呢,Princess?」 每當席果將金壓制在地時,這句話就會悠悠飄進她耳裡。 然後她會故意讓這個曖昧的姿勢維持幾秒,讓她找出一個破綻,重新奪回掌控權。 每次,每次兩人纏鬥到最後,都會有一個這樣的局面,像一個儀式,讓人分不清到底是打鬥還是玩鬧的儀式。 邪不勝正。 她們前幾次交手時,金還會瞪著她憤怒地說道。 哦,是嗎? 席果似乎非常享受金生氣時的樣子。 那為什麼你現在 又 被我按在地上? 韋德在一旁待命時,都會順便幫她把過程錄下來,分析敵方的科技和招數。 「我發現,只要席果做出某個嘴型,你的反應就會慢0.1秒。」 金就這樣被迫盯著那塊該死的螢幕,重溫她最不願回憶的畫面。散發著綠光的螢幕讓身著綠緊身衣的席果顯得更加神秘,好似那圈光芒是為襯托她而存在。席果的側臉被局部放大,慢速播放,不停重複那個詞的唇形。 Princess. Princess. Princess. 「這可能是某個暗號,可以影響對方的心智什麼的。」 韋德貼心地幫她把每一次僵持剪輯成一部影片,邊看邊叨念不管怎麼拍都沒辦法捕捉到清楚的正面畫面。 「她到底都跟你說些什麼啊?」 Prin– 「不知道。」 金面無表情地按下暫停鍵,打算欣賞席果發音到一半,停在怪異嘴型的模樣。 她原本以為這個畫面應該會很蠢,但實則相反。席果無論怎麼看都是那樣從容,優雅。 她有時會想,席果故意喚她公主的原因,除了挑釁和其他之外,更是因為她把公主之上的稱號留給了自己:女王。 而她在女王面前永遠處於弱勢。 她討厭這種感覺。 然而席果偏要金記住,要她記住她的聲音,兩人香水與汗水混合在一塊的味道,她抓住她手腕的力道,還有令人說不清到底是憂鬱還是憐憫的眼神。 席果最近總喜歡在纏鬥中故意在她的腰側留下一兩道細微的傷痕,像是在作記號。 會痛。 金有次忍不住向她抱怨。 抱歉,寶貝。 席果邊道歉邊跪下來,溫柔地親吻那些血痕。 我必須讓那些男孩知道你已經有主人了。 金這才想起自己最近不小心提到朋友們想湊合她跟衝不停的事。 那些只不過是玩笑。 她試著解釋。 你也知道小女生就是喜歡這樣瞎起鬨。 金開始懷疑席果是真的吃醋還是只是為了做而找理由。 我只喜歡你。 席果停下手上的動作,抬起眼來望向她。 證明給我看。 下一秒,金感覺背後的金屬扣被解開,布料識相地滑落,取而代之的是如蛇一般冰涼纖細的手,沿著脊線緩緩攀上她。 x 金偶爾還...

Trussed [bubbline]

整個哇賽秘境都知道,唯一知道如何讓吸血鬼女王感到恐懼的,只有糖果王國的統治者。 「泡泡糖!」 比如今天早晨,艾薇兒一睜開眼就被泡泡糖公主近在咫尺的臉嚇醒。 「你下次再這樣叫我起床,我絕對會被嚇死。」 這個說法把泡泡糖逗笑了。 「你不會死的,Marcy。」 她溫柔地把艾薇兒的瀏海撥開,俯身往她額頭落下一吻。 「不過如果你想的話,我可以幫你。」 艾薇兒感覺到一對柔軟而溫熱的唇瓣輕觸她的耳際。 「我會把你做成標本,然後用泡著你的福馬林沐浴。」 泡泡糖總是這樣,一邊用熱情的吻填滿她的空虛,卻又一邊用冰冷的話語使她感到畏懼。 有時候她會懷疑泡泡糖才是沒有靈魂的那個。 她曾在半醉半醒之間開玩笑地問這個人是不是心理病態,喜歡將快感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。但泡泡糖馬上否定了這個答案。 你不是「他人」,親愛的,你是Marcy。 她還記得她的表情有多認真,像在證明世界上真的有牙仙子或聖誕老公公的小孩。 我只對你這樣。 永遠。 我保證。 現在想起來,她根本是自找麻煩。她為什麼不問你會不會永遠愛我之類的問題呢?這樣一切會簡單得多。至少對她來說是如此。 即便知道自己和其他糖果子民一樣,都是泡泡糖控制的對象,艾薇兒仍然無法說服自己放棄這段感情。 她需要溫暖。再說,她們都這樣幾百年了,她不敢保證自己能承受任何一點改變。 就像泡泡糖說的: 我們需要彼此。不是嗎? 是嗎?答案真的這麼簡單?她自己也不確定,但也想不出更好的反駁,只能暫時接受她的說法。 「所以你剛才在看甚麼?」 艾薇兒決定先放過自己。也只有她自己能放過自己。 「看我們Marcy可愛的睡臉。」 泡泡糖捏捏伴侶蒼白的臉頰,滿意地看著毫無血色的頰面因羞赧泛起一層淺淺的紅暈。 「好啦,待會記得去吃早餐,有你最愛的薯條。」 她說完便輕快地步出房間,但不到幾秒,又從房門後探出頭來。 「噢,對。」 她指了指自己的額頭。 「你的瀏海又長了,待會記得來找我修。」 又來了,老媽子糖兒。 艾薇兒咕噥著,以極為緩慢的速度下床,從地上散落的衣物中撿起一件襯衫披上。 老媽子。